第一作者:韩炳宏(1988-),男,甘肃会宁人,助理工程师,硕士,主要从事草地生态学方面的研究。E-mail:hanbh13@lzu.edu.cn
生物土壤结皮在干旱、半干旱地区分布较为广泛,约占陆地总面积的40%,生物土壤结皮是支撑该区生态系统主要的生物表面特征,在改善生态环境和草地土壤养分调控方面起着重要作用。自1960年以来,国内外许多学者对其生态功能进行了大量研究,但对生物土壤结皮演替机制及其微生境土壤养分变异特征的研究尚不明确。为此,本文就国内外该领域近50年来的研究进展和成果进行了详细阐述,以期了解生物土壤结皮发育对土壤肥力的作用过程;同时,也为研究干旱半干旱区退化草地生态系统的恢复与重建提供一定的科学思路。
Biological soil crusts are widely distributed in arid and semiarid regions, occupy approximately 40% of the total land area, and determine the main biological surfac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ecological system, thereby playing an important role in improving the ecological environment and the meadow soil nutrient regulation. Since 1960, many experts worked a lot on its ecological functions at the domestic and international levels, but soil nutrients varia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microenvironmental processes of biological soil crust development remain unclear. Therefore, this paper which based on the domestic and international research progress and achievements in this field over 50 years, had detailed a lot. In order to provide a comprehensive understanding of biological soil crusts development on the cycling process of soil fertility; further, it provides suggestions for ecosystem restoration in the degraded grasslands of the Loess Plateau, China.
在干旱、半干旱生态环境中, 生物土壤结皮作为其重要的组成部分, 影响着生态系统的结构和功能[1, 2, 3]。生物土壤结皮显著改变了表层土壤的物理属性, 如粗糙度[4]、孔隙度[5]、保水性[6]及团聚体结构[7], 这些地表特征在水分的入渗、径流、蒸腾及土壤湿度方面起着重要作用[8], 对干旱、半干旱地区生态系统水分的有效性、垂直和水平方向的再分配及养分循环起着调控作用[9, 10]。另外, 生物土壤结皮不仅具有固定碳、氮的能力[11], 还可以分解和矿化有机化合物[12], 增强土壤稳定性, 减少了土壤风蚀和水蚀[13], 提高了土壤的肥力[14]。有研究表明, 古尔班通古特沙漠区生物土壤结皮主要包括24种苔藓、121种藻类和18种地衣植物[15]。然而, 伴随着人类活动及全球气候变化的加剧, 生物土壤结皮的发育及定植过程也受到干扰[16]。一方面表现在放牧、火烧和干旱等可以直接导致生物土壤结皮的死亡, 另一方面, 干扰也可以通过引起土壤稳定性的丧失和外来物种的入侵等而间接影响生物土壤结皮的发育与定植过程[17]。近年来, 人们对干旱、半干旱地区生物土壤结皮生态功能以及干扰对生物土壤结皮发育盖度和恢复速率的影响[18]等方面进行了大量研究。
生物土壤结皮是陆地生态系统地表景观的重要组成部分, 主要由隐花植物苔藓(Bryophyta)、藻类(Thallophytes)和地衣(Nostoccommune)、土壤微生物及其生境中相关的其它生物体通过假根、菌丝体、分泌物及其次生代谢物等与土壤颗粒胶结而成的地表覆被物[19]。研究者根据生物土壤结皮中生物类群的优势度, 将生物土壤结皮划分为微生物结皮(microbitic crust)、隐花植物结皮(cryptogamic crust)、小植物结皮(microphytic crust)和生物结皮(biological crust)等类型, 而“ 生物土壤结皮” 这一术语在当前学术界使用较多[20]。另外, 由于生物土壤结皮分布范围之广, 学者们对其类型的划分也逐渐多样化。除了通过形态学特征划分外[21], 也多以形成生物土壤结皮的隐花植物命名, 如藻结皮、地衣结皮和苔藓结皮等(表1); 地衣是真菌和光合绿藻(Chlorophyta)或蓝细菌(Cyanobacteria)之间稳定而又互利的共生联合体, 真菌是主要成员, 地衣中的菌丝缠绕藻细胞, 并从外面包围藻类, 构成地衣的绝大多数属于子囊菌亚门, 少数为担子菌亚门, 还有极少数属于半知菌亚门。苔藓结皮依照生物类群的种类又分为苔类结皮和藓类结皮。
生物土壤结皮在干旱、半干旱地区的分布面积已超过陆地面积的1/3, 主要分布在受气候和人为因素影响较为敏感的脆弱地带[28]。另外, 由于干旱、半干旱地区水分匮乏和风沙较大, 该区的植被盖度通常低于40%, 而生物土壤结皮以其不怕风沙和抗旱的独特生态优势, 已拓植到除高等植物分布以外的空间, 且其覆盖面积已占该区地表的60%以上[29]。
生物的营养方式可以简单分为自养和异养两类, 根据能量来源的不同, 自养又分为光能自养和化能自养两类。生物土壤结皮中生物类群的营养获取与其生物类群种类有关, 绝大部分藻类、地衣及苔藓植物为光能自养类型。藻类植物经光合作用制造的有机物, 绝大部分被菌类所利用, 且藻类和外界环境隔离, 无法从外界环境中吸收无机物, 只好依赖于菌类, 两者相互依存, 属一种特殊的共生关系。地衣植物属藻类和真菌的共生复合体, 通常靠一些菌丝体固着于土壤或其它基质表面, 其营养物质主要来源于一些真菌; 对于苔藓植物, 既无完整的维管束结构又无真正的根, 但其植物本身具有很强的吸附交换作用, 可以直接从降水中吸收水分和营养物质供自身生长发育[30]。除降水外, 在某些特定的生境下, 源于一些树木冠层的淋溶养分也是苔藓植物获取养分的又一重要途径。苔藓植物获得营养物质的途径主要包括基质土壤、降水、大气颗粒物、树冠淋溶及矿物岩石等[31]。
在干旱、半干旱地区, 生物土壤结皮主要以地表生物表面特征的形式存在, 对该区生态系统起着支撑作用。生物土壤结皮时空上的变异通常可以反映干旱、半干旱地区生态系统的演替趋势。一般而言, 从单一到多样、低级到高级、简单到复杂是生物土壤结皮的系统发生和演替的基本规律[32]。这一规律普遍存在于其结构形成和组成生物土壤结皮的生物优势种方面。通常情况下, 遵循“ 无机结皮-藻结皮-藻结皮+地衣结皮-苔藓结皮” 这样一个演替过程, 但在某些特殊条件下(如水分充足和土壤基质稳定等), 此演替过程可能会超越某一中间阶段而直接发展为更高级阶段[32]。
在沙质土壤环境中, 降雨使堆积在沙土表层的大气颗粒物逐渐下沉, 为沙土表层风积物结皮的形成创造了基础。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 大气颗粒物继续沉降, 从而在沙质土壤表面形成了相对稳定的表层结构, 这层结构通常被称之为无机结皮[33]。在无机结皮的基础上, 大气颗粒物继续沉积, 再加上微生物的浸入, 结皮厚度逐渐增加, 同时在土壤微生物和大量雨滴冲击的共同作用下, 产生了褶皱不平的微地表, 进而演变成藻结皮[19]。藻结皮是较为简单的生物土壤结皮, 也是地衣和苔藓等生物土壤结皮形成发育过程中的初级阶段。藻结皮的形成方式由于结皮内藻种间抗性的不同而不尽相同, 来自澳大利亚荒漠区的研究表明, 在生物土壤结皮形成的早期阶段, 藻类优先生长于树木、灌丛和草本植物的根际, 即形成藻类-根系结皮, 但此结皮极其脆弱, 对外界的干扰十分敏感[32], 尽管有些地区的树种及灌丛十分稀疏且相距较远, 但是旱生树种根系发达, 且向四周伸展的能力极强, 有时甚至长达50 m之多, 从而为生物土壤结皮的形成创造了有利条件[34]。而在宁夏中卫沙坡头地区的研究发现, 该区苔藓植物主要有3科11属24种[15], 且地表90%以上的藻结皮形成与维管植物的根系无关。该区藻结皮具有明显的成层分布, 最外是一层坚硬的无机保护层, 主要是由蓝藻的分泌物与沙粒和土粒有机胶结而成的[32]。可见, 生物土壤结皮的形成受特定环境条件的影响。
![]() | 表1 生物土壤结皮的主要形态学类群 Table 1 The morphological groups for biological soil crusts components |
生物土壤结皮发育的后期阶段主要以地衣和苔藓结皮为主。苔藓植物属高等植物中较为低级的一大特殊类群, 对温湿度极为敏感, 只有在25 ℃以上且湿度大于80%的环境中生长良好。我国约有112种苔藓植物, 主要以藓类和苔类为主。随着藻类结皮的形成, 土壤肥力不断改善, 生境地土壤蓄水能力也随之提高, 随之一些具有固氮作用的地衣植物开始生长繁殖, 为高等植物和苔藓的定居创造了物质条件; 在某些特定环境条件下, 可以跳跃地衣阶段, 直接由藻结皮发育繁衍为苔藓结皮[35]。苔藓植物作为生物土壤结皮生物中的主宰者, 对群落演替过程具有极其重要的调控作用。由于苔藓和地衣植物不仅能够加速物质的风化速度, 而且对植物必需元素(如S、P和K等)和一些风尘类物质具有吸附作用, 它们一旦定居以后, 便会促进土壤的形成过程, 再加上土壤微生物的侵入和有机质含量的增加, 从而使得土壤养分的有效性和可利用性显著提高了12%和8%, 而生物土壤结皮层厚度的增加, 亦有利于草本和木本植物的入侵和定居[36]。
在不同的时间和空间尺度上, 生物土壤结皮群落的组成及其多样性受到许多因素的调控[2, 37], 主要包括生物因素、非生物因素和人为干扰等。在一个较小的区域内, 生境地的微生境因子是最为主要的影响因素, 主要包括土壤的理化特性[38]和高等植物的影响[39], 但是, 在广阔的区域内气候可能是影响生物土壤结皮群落组成和多样性的主要驱动因子[40]。
生物土壤结皮丰度、多度及其群落的组成主要受某一特定域内的土壤理化性质的影响。土壤pH与藻结皮盖度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 土壤Ca和Fe含量对藻结皮的发育形成也有促进作用[41]。不同生物土壤结皮类型对土壤酸碱度的响应存在差异, 例如, 蓝藻适宜生长于中性和碱性的土壤环境中, 而酸性环境对绿藻的生长发育有显著促进作用[42]。生物土壤结皮的生长繁殖对生境地土壤养分具有正反馈作用, 这种反馈可以促进干旱、半干旱地区生态系统土壤养分的输入[43]。特别是, 生物土壤结皮的多样性受土壤特征的影响[44], 例如, 生长在石膏土上的结皮通常具有较丰富的结皮类型[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且生物土壤结皮群落的组成根据土壤类型的变化而变化。例如, 地衣通常在富含石膏(70%~80%)的土壤中占主导地位[46]。而生长于石灰性土壤中发育形成的生物土壤结皮的优势种主要是藓类和苔类[23]。同时, 土壤pH、元素含量等也会显著影响生物土壤结皮的分布。荒漠地区生物土壤结皮对地形和地势响应的研究资料表明, 不同的地形和地势使得水分、养分及热量在不同坡位进行了重新分配, 因此, 致使不同类型的生物土壤结皮分布于不同的坡向和坡位, 进而改变其土壤理化性质[47]。Belnap[27]于2003年关于生物土壤结皮对土壤有机质的影响研究发现, 生物土壤结皮不同程度地影响了土壤有机质含量, 土壤有机质含量反过来也促进生物土壤结皮的发育。徐杰等[48]对沙漠结皮层藓类植物生态功能及其与土壤环境因子之间的关系研究表明, 生物土壤结皮的养分含量与其生物量之间表现为显著相关, 藓类生物量与其结皮层土壤有机质和全磷含量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 而与土壤pH呈显著负相关关系。杨丽娜[10]于2013年研究了不同结皮类型对结皮层土壤养分的影响, 发现生物土壤结皮层有机碳、全氮、速效氮、全磷以及速效磷含量均表现为藓结皮高于藻结皮, 特别是有机质的增加最为显著。对于荒漠藻结皮的研究发现, 与其它阴阳离子相比, 生物土壤结皮层的钙离子含量最高, 达180 g· kg-1; 镁离子含量最低, 为4.3
过度放牧是加剧草原退化和荒漠化最重要的因素, 过度放牧会降低植物物种丰富度, 盖度和土壤养分含量, 从而加剧水土流失[55]。放牧主要以家畜的采食、践踏和排泄物等对生物土壤结皮产生影响, 在这些因素中, 践踏的作用最为强烈。大量研究表明, 放牧可以明显降低生物土壤结皮的盖度、频度、生物量和物种多样性[56]。Pierre和Charles[57]在撒哈拉沙漠的研究表明, 与围封地相比, 适度放牧地和重度放牧地生物土壤结皮的盖度由原来的51.5%分别下降到18.8%和14.0%。有关澳大利亚荒漠区的研究表明, 放牧18个月后, 地衣结皮的盖度下降了53%; 在放牧两年后, 该区地衣结皮基本消失[56]。而且, 构成生物土壤结皮的物种组成和多样性随生物土壤结皮盖度的降低而减少。一个长达40年的放牧研究发现, 放牧过后, 围封地中苔藓和地衣的种类分别为4种和l8种; 而放牧地则分别为6种和2种[58]。不过也有报道显示, 由于生境地的生物土壤结皮脆而易碎, 在放牧过程中的牲畜践踏对于生物土壤结皮的繁殖扩散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56]。例如, 来自美国犹他州的研究结果亦显示, 与放牧前相比, 干扰过后, 生物土壤结皮组分中的藻类、地衣和苔藓的盖度分别提高了50.0%、33.3%和10.0%, 且地衣和苔藓的种类及数量也相应提高为原来的一倍, 但土壤侵蚀率则提高为原土的6倍[59]。且放牧可显著降低生物土壤结皮的氮素输入量及其固氮活性[56], 从而导致土壤氮水平的持续下降并进一步导致植物生产力的降低[60]。目前, 放牧对生物土壤结皮影响的程度与放牧时间、放牧强度、生物土壤结皮物种组成和气候等因子有关[61]。另外, 机械干扰通过减少氮素输入和增加损失的方式致使土壤氮素大量减少[60]。在所有的土壤研究中, 交通工具、人类践踏、登山车碾压及滥砍滥伐等方式可以有效地减少生物土壤结皮氮素的输入, 其减少量因土壤质地不同而有所不同, 与未干扰区相比, 粘土减少了25%~40%, 沙土减少了76%~89%, 氮素活性下降了80%~100%(表2)。
![]() | 表2 不同干扰类型下生物土壤结皮氮素活性下降的百分率 Table 2 Reduction in nitrogenase activity within biological soil crusts for new and older disturbances and different disturbance types |
生物土壤结皮的分布受植被动态及其生长微生境的影响[31], 高等植物相对于生物土壤结皮对于资源(光照、养分和水分等)的捕获能力更强[62], 但在干旱环境中, 维管植物的出现及存在创造了更为潮湿的土壤微生境而避免了太阳光的大面积辐射, 可以有效地促进特定生物土壤结皮的形成, 如灌丛或树冠下的小区域通常具有较高的湿度和肥力, 也为生物土壤结皮的栖息和生长发育提供了条件[2]。所谓“ 肥岛效应” , 即树冠下向阳的小区域, 在更大的空间尺度上, 北面往往受到的太阳辐射较南面少, 所以位于北面的微生境的土壤有机质(SOM)通常高达65%左右, 湿度为75%~80%, 而分布于干旱环境中的生物土壤结皮通常受到土壤有机质和湿度的强烈影响[8]。不过, 生长空间的限制, 也使生物土壤结皮的生存潜能受到植被覆盖的影响[63]。目前, 有关干旱、半干旱生态系统中生物土壤结皮与高等植物之间的关系研究较多[64]。然而, 多数研究均对其盖度或生物量的相关性分析进行了深入探讨, 且所得出的结论并不一致, 有研究发现两者之间表现为负相关关系[65], 另外, 亦有研究发现二者间则表现为正相关或不相关关系[8]; 如关于灌丛覆盖对生物土壤结皮分布的研究结果就存在以下两种分歧, 一些研究认为, 灌丛盖度与生物土壤结皮地衣的丰富度之间存在显著的负相关关系[66], 而也有一些研究发现二者之间并无直接的相关性[39]。在生态系统中, 生物土壤结皮与其生境地的高等植物之间存在竞争和协作的自然伴生关系。Belnap[8]于2006年认为生物土壤结皮可通过对高等植物群落结构、物种组成及其植物密度的改变来影响高等植物群落。一般情况下, 通过生物土壤结皮改善后的土壤更有利于高等植物的入侵和定植[67]。研究发现, 严重退化的荒漠生态系统通过长期围封的恢复后, 在围封早期, 生物土壤结皮的发育盖度和生物量与高等植物表现为显著正相关, 而围封后期则为显著负相关关系[68]。在植被恢复早期, 生物土壤结皮可以通过其类群中一些具有生物固氮作用的细菌来获得氮素, 从而提高高等植物的氮的含量和有效性[65], 并增加了土壤稳定性[8], 为高等植物的定居和生长发育营造了良好的生长条件。随着植被的不断恢复, 植物盖度和生物量亦随之增加, 两者对自然资源(光照、水分和养分)竞争加剧, 但由于土壤结皮生物具有较高的耐受性, 其对于水分和养分的需求量不大, 这种竞争和胁迫作用的结果可能导致了两者之间的负相关关系。这种现象在水分和养分有效性较低的干旱和半干旱生态系统中较为常见[64]。
生物土壤结皮自然恢复速率主要由许多环境因子决定, 包括干扰类型、程度和范围, 高等植物群落结构, 土壤质地, 接种材料和基质以及干扰过后的气候条件[66]。其中, 土壤质地主要影响生物土壤结皮的恢复速率, 有研究表明, 生长于细粒土壤中的结皮较粗粒土壤恢复快, 因为细粒土壤化学成分相对稳定, 其对土壤水分有长期的滞留作用[67] (图1)。
生物土壤结皮作为景观生态格局的组分, 其发育和演替可以作为评判草地退化与荒漠化发生、发展和逆转的指示生物。因此, 生物土壤结皮常被作为生态系统稳定和恢复的重要评价指标之一。自1960年以来, 国内外学者在生物土壤结皮的组成及分类、生态功能、演替及稳定性方面进行了大量研究, 对认识和了解生物土壤结皮景观生态格局及结构功能机制奠定了理论基础。但是, 对于全球气候急剧变化条件下生物土壤结皮中土壤微生物对其微生境土壤养分调控机理的研究仍是一个“ 瓶颈” 问题, 这一问题的解决可以为草地生产力的提高、退化草地的恢复重建及其对微生境土壤养分的反馈机制提供科学依据。同时, 也为深入理解不同发育阶段结皮层及结皮下层土壤养分间互馈关系提出科学思路。另外, 有关生物土壤结皮演替机制和结皮层及结皮下层土壤生物组成结构的信息, 也亟待深入研究。
The authors have declared that no competing interests ex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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