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草原蝗害与绿色防控技术应用现状
马崇勇1, 张卓然1, 杜桂林2, 单艳敏1, 季彦华1
1.内蒙古自治区草原工作站,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20
2.全国畜牧总站,北京 100125
通信作者:杜桂林(1979-),男,河北廊坊人,高级畜牧师,博士,主要从事草原有害生物监测与防治工作。E-mail:caasdgl@163.com

第一作者:马崇勇(1978-),男,内蒙古呼伦贝尔人,高级畜牧师,硕士,主要从事草原有害生物监测与防治工作。E-mail:bjaoyunhui-2008@163.com

摘要

草原是内蒙古的生态主体,对维护全国的生态环境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多年来草原蝗害在内蒙古连年发生,对草地植被造成严重破坏。本研究对2006-2015年内蒙古草原蝗害、绿色防控技术及应用现状进行了分析与总结,并提出防控对策。结果表明,内蒙古草原蝗虫整体为害2010-2015年已连续6年呈下降态势,目前以点片状中、低密度分散发生为主;蝗虫微孢子虫( Nosema locustae)、蝗绿僵菌( Metarhizium acridum)、苏云金杆菌( Bacillus thuringiensis)、印楝素(azadirachtin)、苦参碱(matrine)、烟碱·苦参碱(nicotine·matrine)、牧鸡牧鸭、自然天敌防控及生态治理效果明显,绿色防控技术得到优化,防控技术体系基本形成,10年间累积应用面积733.3万hm2,生物防治面积明显增大,生物防治比例显著提高,减灾收益9.9亿元,生态、经济和社会效益显著;建议草原蝗虫绿色防控应进一步增加资金投入、完善预警体系、加大科研力度、强化生物防治,切实解决生产实际中的难点和问题,以实现草原蝗虫的绿色可持续防控。

关键词: 草原蝗虫; 生物防治; 绿色防控; 微生物制剂; 植物源农药; 天敌防控; 生态治理; 可持续治理
中图分类号:S812.6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1-0629(2017)05-1113-08 doi: 10.11829/j.issn.1001-0629.2016-0457
Locust plague and its present situation after the application of green control technology in grasslands of Inner Mongolia
Ma Chong-yong1, Zhang Zhuo-ran1, Du Gui-lin2, Shan Yan-min1, Ji Yan-hua1
1.Inner Mongolia Grassland Station, Hohhot 010020, China
2.National Animal and Husbandry Service, Beijing 100125, 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 Du Gui-lin E-mail:caasdgl@163.com
Abstract

Grassland forms the main body of the land ecosystem and plays a pivotal role in the maintenance of the national ecological environment. Locust plagues commonly occur in Inner Mongolia grasslands and have caused serious damages to the grassland vegetation. In order to reduce losses, we analysed and summarised locust plagues and suggested strategies for the application of green control technologies on grasslands from 2006 to 2015. Accordingly, the locust plagues have decreased for six years from 2010 to 2015 in Inner Mongolia. Presently, locust plagues occur only as spots or slices of mid-density or low-density. The control effects by using Nosema locustae, Metarhizium acridum, Bacillus thuringiensis, azadirachtin, matrine, nicotine·matrine, herding chicken and duck, release of natural enemies of locusts, and ecological management have been excellent. The green control technologies have been refined, and the basic control strategies have been decided. Over the past few decades, the cumulative application areas using the green control technologies have increased to 7.333 million hectares. The application green control technologies has reduced the pasture direct economic benefit loss of 990 million CNY from 2006 to 2015 and resulted in remarkable ecological, economic, and social benefits. In order to resolve problems with production and achieve green and sustainable control, capital input must be increased, early warming system must be perfected, biological control needs to be strengthened, and additional scientific research must be reinforced.

Keyword: grassland locust; biological control; green control; biological preparation; botanical pesticide; natural enemy control; ecological control; sustainable control

内蒙古自治区位于我国北部边疆, 区内草原面积8 800万hm2, 占全区土地面积的73.4%, 是我国畜牧业发展的重要物质基础, 对于维护京津冀、华北乃至全国的生态环境都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多年来, 草地部分退化、沙化, 使得裸露土地越来越多, 为蝗虫的产卵和繁殖创造了有利条件[1], 加之气候变化、人为活动等因素的影响, 草原蝗害在内蒙古自治区连年发生, 给当地农牧民生产生活和畜牧业可持续发展造成不同程度地损失。20世纪70年代末至80年代, 我国草原蝗虫主要采用化学农药防治, 在降低蝗害的同时, 也减少了蝗虫天敌的种类和数量, 还可能污染到水体、大气和土壤, 最终通过食物链进入人体, 危害人群健康。随着人们生态环境保护意识的逐渐增强, 到20世纪90年代至21世纪初, 防控工作开始逐步由单一追求防效向对环境友好的绿色防控转变。2009年, 内蒙古草原蝗害开始由先前的集中、连片、大面积发生, 向目前的点、片状分散发生转变, 危害程度也由先前的高密度重度发生向目前的中、低密度和中、轻度发生转变, 为大面积推广应用绿色防控技术提供了基础条件。2010年, 农业部在新疆组织召开了全国草原鼠虫害生物防治现场观摩会, 正式拉开了草原鼠虫害大面积实施生物防控的序幕。2011年, 《农业部办公厅关于推进农作物病虫害绿色防控的意见》[农办农2011(54)号]中指出, 对农作物病虫害实施绿色防控即是采取生态调控、生物防治、物理防治和科学用药等环境友好型措施, 达到控制农作物病虫危害的目的, 建立“ 预防为主、综合防治” 的植保方针, 树立“ 公共植保、绿色植保” 的植保理念, 坚持政策扶持、优化技术、保障安全、多元推广的原则, 分区域、分作物优化集成农作物病虫害绿色防控配套技术。本研究主要通过实地调查, 结合内蒙古草原蝗虫监测预警系统及数据资料分析的方法, 调查分析内蒙古草原蝗害发生发展和现状, 总结草原蝗虫绿色防控技术及应用现状, 提出防控对策, 以期为全国草原蝗虫绿色防控提供参考依据和经验借鉴, 最终实现对草原蝗虫的绿色可持续防控。

1 调查方法和数据来源
1.1 调查方法

盟(市)级、旗(县)级草原技术推广部门, 严格按照《草原蝗虫调查规范》(NY/T 1578-2007), 于每年春季(4月-5月)、秋季(9月-10月)、蝗蝻期(5月-6月)、防治期(6月-8月)和防治后(8月-9月)5个时期, 一般采用标准样框法对草原蝗虫进行野外调查, 五点随机取样, 调查样方面积为1 m2, 在调查现场利用草原害虫野外采集系统(PDA)录入经度、纬度、高程、地形、坡位坡度、土壤类型、草原类型、主要植物、植被盖度、地上生物量、地表特征、害虫种类、虫口密度、越冬基数、卵存活率、卵孵化率、防治效果、持效期等基本信息。

1.2 数据来源

旗(县)、盟(市)草原技术推广部门每年将采集好的草原蝗虫基本信息从PDA中导出, 根据GPS点(经、纬度), 利用ArcGIS软件作图, 计算危害面积、严重危害面积、防治面积, 经上级行政主管部门数据审核后, 连同上述采集的其它基本信息一并导(录)入内蒙古自治区草原蝗虫监测预警系统软件, 形成年度内蒙古草原蝗虫为害与防治情况数据库。该数据库从2006年开始建立每年更新一直至今, 本研究中2006-2015年草原蝗虫为害与防治情况数据均来源于该数据库。

2 草原蝗害现状与绿色防控技术及应用
2.1 内蒙古草原蝗害现状

2.1.1 主要草原蝗虫种类及分布区 据1983— 1989年对内蒙古草地昆虫的调查显示, 内蒙古自治区区内草原蝗虫95种, 隶属于5科40属[2]。结合近10年草原蝗害在内蒙古的实际发生情况发现, 为害较严重的蝗虫种类有亚洲小车蝗(Oedaleus decorus asiaticus)、毛足棒角蝗(Dasyhippus barbipes)、白边痂蝗(Bryodema luctuosum luctuosum)、宽翅曲背蝗(Pararcyptera microptera meridionalis)、鼓翅皱膝蝗(Angaracris barabensis)、红翅皱膝蝗(Angaracris rhodopa)、黄胫异痂蝗(Bryodemella holdereri holdereri)、宽须蚁蝗(Myrmeleotettix palpalis)、轮纹异痂蝗(Bryodemella tuberculatum dilutum)、短星翅蝗(Calliptamus abbreviatus)、狭翅雏蝗(Chorthippus dubius)、大垫尖翅蝗(Epacromius coerulipes)等10余种。

根据地形、不同的区域性自然地理等因素, 马耀等[2]将内蒙古草原蝗虫分布区域划分为呼伦贝尔高平原、锡林郭勒丘陵、二连高平原、乌兰察布丘陵、阿拉善高平原、大兴安岭中等山、阴山中等山、平地泉熔岩台、贺兰山中等山、河套平原、鄂尔多斯高平原、大兴安岭东麓平原共12个不同的自然地区; 亚洲小车蝗、宽须蚁蝗、短星翅蝗、大垫尖翅蝗在12个自然地区均有分布; 鼓翅皱膝蝗、红翅皱膝蝗、轮纹异痂蝗主要分布在除阿拉善高平原地区之外的11个自然地区; 毛足棒角蝗、宽翅曲背蝗主要分布在呼伦贝尔高平原、锡林郭勒丘陵、二连高平原、乌兰察布丘陵、大兴安岭中等山、阴山中等山、平地泉熔岩台及大兴安岭东麓平原地区; 黄胫异痂蝗、狭翅雏蝗主要分布在锡林郭勒丘陵、二连高平原、乌兰察布丘陵、大兴安岭中等山、阴山中等山、平地泉熔岩台、河套平原及大兴安岭东麓平原地区; 白边痂蝗主要分布在呼伦贝尔高平原、锡林郭勒丘陵、二连高平原、乌兰察布丘陵、阴山中等山、平地泉熔岩台及河套平原地区。

2.1.2 草原蝗虫发生情况 2006-2009年内蒙古草原蝗虫整体为害逐年上升, 2009年达到最高(图1); 但随着防治力度地不断加大及草原生态环境地好转, 随后整体为害连续6年呈下降态势。2006-2015年, 内蒙古草原蝗虫年均为害面积433.3万hm2, 每年仅牧草损失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近6.0亿元。草原蝗害严重地区, 大量牧草被啃食, 灾区内草原地表裸露, 不仅给草原生态环境造成严重破坏, 还严重影响了农牧民正常的生产生活。

图1 2006-2015年内蒙古草原蝗虫为害面积情况Fig. 1 The occurrence of grassland locusts in Inner Mongolia from 2006 to 2015

2.2 草原蝗虫绿色防控技术及应用

2006-2015年内蒙古累积完成草原蝗虫防治面积1 466.7万hm2, 其中绿色防控面积733.3万hm2, 仅绿色防控一项就减少牧草直接损失330 000万kg, 减灾收益9.9亿元; 绿色防控比例由2006年的9.3%上升至2015年的77.8%, 逐年上升态势明显(图2)。草原蝗虫绿色防控技术大面积应用后, 蝗害得到明显遏制, 植被得到显著恢复, 既减轻了草原环境污染, 又增加了农牧民收入, 对维护草原生态安全、保持边疆稳定与促进社会和谐起到了重要作用。草原蝗虫绿色防控主要包括微生物制剂、植物源农药、天敌控制和生态治理技术。

2.2.1 微生物制剂 蝗虫微孢子虫(Nosema locustae)是一种单细胞原生动物, 为蝗虫等直翅目昆虫专性寄生的原生动物[3]。蝗虫微孢子虫经蝗虫口器进入虫体内后, 不断增殖, 主要侵染蝗虫的脂肪体[4, 5], 最终导致感病雌虫丧失产卵能力[6]。同时, 蝗虫微孢子虫可大量消耗蝗虫的营养物质, 使其代谢发生紊乱, 器官发育受阻, 寄主的生殖能力降低或丧失, 最终导致蝗虫衰弱, 甚至死亡[6]。蝗虫微孢子虫可水平和垂直传播[7, 8, 9, 10], 在施用当年可流行并造成蝗虫死亡率增加[11], 可在蝗虫种群间持续多年传播[12, 13]

蝗虫微孢子虫可感染亚洲小车蝗、雏蝗、皱膝蝗、蚁蝗等20余种蝗虫[14, 15, 16], 混合种群的平均感染率为46.3%~50.8%, 虫口减退率的校正值为41.7%~57.8%[17]。内蒙古自1986年起开始采用蝗虫微孢子虫防治草原蝗虫试验研究和示范推广工作。1994年, 在包头市达茂旗昭河采用“ 运-五” 飞机撒施蝗虫微孢子虫饵剂2万hm2, 施用后第25天虫口减退率均值为41.8%, 第35天后均值为59.5%[15]。经过多年试验研究, 在内蒙古使用蝗虫微孢子虫饵剂技术较佳, 一般可将剂量为5.0× 108个孢子的微孢子虫悬浮液均匀地喷施在100 g的麦麸上, 加工成微孢子虫饵剂, 按1 500 g· hm-2饵剂进行大型机械或飞机喷施[3]。施药适期为草原蝗虫3 龄始盛期。

图2 2006-2015年内蒙古草原蝗虫防治面积情况Fig. 2 The control of grassland locusts in Inner Mongolia from 2006 to 2015

蝗绿僵菌(Metarhizium acridum)是草原蝗虫的重要生防真菌, 能通过体表或取食进入害虫体内, 在害虫体内不断繁殖, 通过消耗营养、机械穿透、产生毒素致死害虫[18], 还可不断在害虫种群中传播, 且具有一定的专一性, 对人畜无害、不污染环境、害虫不会产生抗药性等优点[19]

目前, 绿僵菌的主要剂型是粉剂、可湿性粉剂、油剂等[20]。1998-2001年, 内蒙古自治区草原工作站就与中国农业科学院生物技术研究所合作, 进行了绿僵菌防治草原蝗虫的防治效果试验、配套技术、示范推广等工作。1999年, 在锡林郭勒盟镶黄旗巴彦塔拉苏木对绿僵菌防治草原蝗虫进行了试验示范, 绿僵菌油剂防治后第8天的虫口减退率达50.8%, 防治效果达48.0%; 饵剂防治后第15天的防治效果均在80.3%以上[17]。绿僵菌防治草原蝗虫, 一般用量为孢子粉100 g· hm-2(每克含5.0× 105个孢子), 油剂的用量为2 000 mL· hm-2; 配制油剂时, 按色拉油∶ 煤油的比例3∶ 7调成混合油, 1 000 mL· hm-2超低量喷雾。绿僵菌饵剂用量1.5 g· m-2(每克含4.0× 107个孢子)是经济、科学的[3]。施药适期为草原蝗虫3龄始盛期。

苏云金杆菌(Bacillus thuringiensis)是一种非常重要的病原细菌, 主要活性成分是一种或数种杀虫晶体蛋白(insecticidal crystal proteins, ICPs)或内毒素(delta endotoxin)[21]。苏云金杆菌对鳞翅目、鞘翅目、双翅目等9个目500多种昆虫有不同程度的杀虫活性[22]。苏云金杆菌被敏感昆虫幼虫吞食后, 在肠道碱性环境和蛋白酶作用下, 释放出的毒性肽与昆虫中肠上皮细胞的特异受体发生结合形成离子通道, 破坏细胞渗透平衡, 使细胞肿胀破裂, 最终导致昆虫死亡[23]

阿维· 苏云菌是苏云金杆菌与阿维菌素(abamectin)复合而成的粉剂。2009年, 中国农业科学院草原研究所、四子王旗草原工作站采用该药剂在乌兰察布市四子王旗对以亚洲小车蝗为优势种的草原蝗虫进行了试验示范, 15、30和45 g· hm-2剂量下防治后第11天的防治效果分别76.8%、91.8%和94.3%, 有很好的控制作用[24]。防治草原蝗虫时, 2%阿维· 苏云菌可湿性粉剂, 推荐制剂用量为30~45 g· hm-2, 用水稀释800~1 200倍常量喷雾或稀释100倍超低容量喷雾均可。防治适期为草原蝗虫3龄始盛期。

2.2.2 植物源农药 印楝(Azadirachta indica)广泛分布于热带、亚热带地区, 在我国云南、广东、海南、四川等地有大面积种植[25]。印楝中主要杀虫活性成分印楝素(azadirachtin)是一类高度氧化的柠檬素, 属四去甲降三萜类化合物[26]。印楝素可直接或间接通过破坏昆虫口器的化学感应器产生拒食作用, 通过对中肠消化酶的作用使得食物的营养转换不足, 影响昆虫的生命力[27]

采用印楝素对内蒙古草原蝗虫进行了药效试验, 75、150和225 g· hm-2剂量防治后第11天的防治效果分别为78.1%、95.1%和96.8%[24]。2011年7月, 赤峰市巴林右旗采用巴西杰克多AJ401大型喷雾器械喷施印楝素, 防治草原蝗虫1.2 万hm2, 防治效果均在90.0%以上, 极大地减轻了化学农药对草原生态环境造成的污染。多年的试验、示范表明, 印楝素是防治草原蝗虫的理想药剂之一, 克服了许多化学农药毒性高、残留高及对环境影响大的缺点, 具有很好的推广应用前景。0.3%印楝素乳油推荐制剂用量75~150 g· hm-2, 采用飞机、大型喷雾机械均可, 施药要在上午和下午阳光不强时进行。施药适期为草原蝗虫3龄始盛期。

苦参(Sophora flavescens)为豆科槐属落叶灌木, 全国各地分布较为广泛。苦参碱(matrine)是从苦参中提取的一类生物碱, 主要为喹嗪啶(quinolizidine)类生物碱[28]。苦参碱是植物源广谱杀虫剂, 具有胃毒和触杀作用, 其杀虫机理是使害虫神经中枢麻痹, 从而使虫体蛋白质凝固、气孔堵塞, 最后窒息而死[29]

苦参碱防治后第3、7和11天对草原蝗虫的防治效果分别达到66.9%、74.1%和92.3%[30]。2011年, 锡林郭勒盟在太仆寺旗、锡林浩特市、正蓝旗、镶黄旗等8个旗(县)采用“ 运-五” 飞机及大型喷雾器械喷施苦参碱对草原蝗虫进行了防治, 累计防治17.5万hm2, 防治效果在89.0%以上, 草原蝗虫生物防治效果显著。苦参碱具有高效、低毒、无污染、无残留、可促进作物生长的优点[31], 而且是一种传统的中药成分[32], 符合农牧业绿色可持续发展方向, 在防治草原蝗虫时可选择使用。1.0%苦参碱可溶性液剂推荐制剂用量为300~450 mL· hm-2, 采用大、中、小型喷雾器械或飞机施药, 均能取得较好的防治效果。施药时最好避开中午强光时进行。施药适期为草原蝗虫3龄始盛期。

烟碱(nicotine)俗称尼古丁, 它的溶液或蒸气可以通过害虫各个部位渗入到体内, 迅速麻痹神经, 使其中毒死亡[33]。烟碱· 苦参碱是由烟碱、苦参碱两种生物碱为主要原料研制而成的植物源杀虫剂, 具有作用机理独特、安全环保、对非靶标生物安全的特点[34]

采用烟碱· 苦参碱防治草原蝗虫, 防治后第3天和第5天的虫口减退率分别在93.4%和98.3%以上。2012年, 通辽市科左中旗、扎鲁特旗派出草原蝗虫专业化防治服务队, 采用烟碱· 苦参碱防治草原蝗虫4.9 万hm2, 平均防治效果在94.0%以上, 既减轻了草原蝗害损失, 又减少了化学药剂污染。1.2%烟碱· 苦参碱乳油防治草原蝗虫, 推荐制剂用量为300~450 mL· hm-2, 采用大、中、小型喷雾器械或飞机防治, 均能取得较理想的防治效果。施药适期为草原蝗虫3龄始盛期。

2.2.3 天敌控制 牧鸡牧鸭治蝗是应用家禽捕食昆虫的生物学特性来控制草原蝗虫种群增长, 达到降低危害的一种灭蝗新途径。牧鸡牧鸭的主要品种有珍珠鸡、绿鸟鸡、柴鸡、樱桃谷鸭等。牧鸡防治草原蝗虫的效果均在90.0%以上, 其中珍珠鸡的防治效果最高, 达96.3%; 柴鸡的防治效果最低, 为90.5%[35]。牧鸭的防治效果在97.2%以上。在一个防治适期(6月-8月)内, 1只牧鸡平均可控制草原蝗虫面积0.33~0.47 hm2, 1只牧鸭可控制草原蝗虫面积0.67~1.0 h m235

牧鸡牧鸭治蝗与传统的农药防治蝗虫相比, 具有防效高、见效快、成本低、无公害等优点, 是降低草原蝗害, 维护生态平衡的一项重要绿色防控措施[36]。牧鸡牧鸭防治草原蝗虫, 首先, 要选择捕食蝗虫能力强、适应当地气候、抗病能力强的牧鸡牧鸭品种。其次, 要选择密度适宜的草原蝗害区域作为牧鸡牧鸭防治区, 一般密度以每平方米15~30只为宜, 牧放半径为1 000~1 500 m。再次, 要控制好防治群的规模, 一般300~500只为一个防治单元, 最多不要超过1 000 只。最后, 要注意牧放管理工作, 认真做好补饲饮水、牧放驯化、卫生防疫、疾病防治、适时转场、预防天敌等工作。

2012 年, 内蒙古各级草原工作站大力推进“ 百万牧鸡治蝗增收行动” , 累计投放牧鸡牧鸭99.9万只, 防治草原蝗虫43.5 万hm2, 减少牧草直接经济损失5 872.5万元, 牧鸡牧鸭增收2 088.0万元, 直接受益牧户2 384户, 为禁牧后发展草原特色经济和农牧民增收开拓了一条新途径。

内蒙古主要的草原蝗虫自然天敌为鸟类12种, 蜥蜴2种, 昆虫类有芫菁6种、食虫虻4种、寄生蝇4种、步甲3种和虎甲2种, 如蒙古百灵(Melanocorypha mongolica)、丽斑麻蜥(Eremias argus)、蒙古斑芫菁(Mylabris mongolica)、苹斑芫菁(Mylabris calida)、通缘步甲(Pterostichus gebleri)、云纹虎甲(Cicindeila ellsae)等[17, 37], 能有效控制草原蝗害。在药物防治时, 一定要选择低毒低残留且选择性强的农药, 大力推广使用对环境友好的生物农药, 尽最大努力避免或降低农药对天敌的杀伤; 加强草原监理, 严禁捕杀猎杀; 恢复植被、保护草地, 为天敌的生长发育及后代繁衍提供适生环境, 最大程度发挥其自然调控草原蝗虫的作用。

2.2.4 生态治理 草原蝗虫生态治理主要是改造蝗虫发生地, 破坏其滋生的生态环境。如:利用草原蝗虫拒食而蝗虫天敌喜食小叶锦鸡儿(Caragana microphylla)、沙打旺(Astragalus adsurgens)、羊柴(Hedysarum laeve)等豆科植物的特性, 规模化建立豆科栽培草地, 也可通过围栏封育、草地改良(浅耕翻、补播、施肥、灌溉)、草田轮作等改变蝗虫适生环境。同时, 草原的利用要制定长远规划, 实行轮牧、休牧、禁牧等措施, 严格控制载畜量。通过以上措施, 促使草地尽快恢复生产力, 提高植被盖度, 保证草原的生物多样性及生态平衡, 避免或降低蝗害发生率, 实现对草原蝗虫的可持续治理。

3 防控对策

在内蒙古, 草原蝗虫绿色防控施药方式目前主要有飞机及大、中、小型喷雾器械。一般情况下, 在防治人员多、劳动力成本低、虫害面积小、地形复杂、难以实施飞机及大型喷雾机械防治时, 要选择小型喷雾机械; 在灌丛草原地带防治蝗虫, 应当选择大型高压雾化喷雾机械设备; 在虫害面积较大, 植被低矮、地势相对平坦且围栏较少的草原地带, 应当选择大型喷雾机械(如巴西杰克多AJ401); 在虫害发生面积2万hm2以上、灾情重、密度高、地势相对平坦、植被较高、围栏较密的地区, 应选择飞机(如“ 运-五” 、小蜜蜂4等)进行防治。

绿僵菌对湿度的要求比较严格, 生长发育要求空气相对湿度在93%以上[36], 其复合油剂研制成功后, 在相对空气湿度35%条件下即可感染蝗虫。一般来说, 空气湿度相对较大利于绿僵菌的生长发育, 在内蒙古呼伦贝尔市、兴安盟、通辽市、赤峰市、锡林郭勒盟等常年降水量相对较多的地区可使用绿僵菌。北方农牧交错带是我国传统农业区域与畜牧业区域相交汇和过渡的地带, 其主体部分位于蒙古高原南部及周边地区草原蝗区内, 包括内蒙古自治区兴安盟、赤峰市、通辽市、锡林郭勒盟、乌兰察布市、巴彦淖尔市6盟(市)的21个半牧业县。同牧业县相比, 半牧业县劳动力充足, 农牧民饲养鸡、鸭等家禽的技术水平较高, 适于采用牧鸡牧鸭防控草原蝗虫。蝗虫微孢子虫、苏云金杆菌、印楝素、苦参碱、烟碱· 苦参碱、自然天敌等对施药地区、相对空气湿度等一些因素基本无特殊要求, 这些绿色防控技术可广泛应用于内蒙古草原蝗害区。

2006-2015年, 由于防治成本较高, 防控经费不足, 内蒙古草原蝗虫年均防治面积146.7万hm2, 仅占年均危害面积的33.9%, 防控面积比例偏低是造成草原虫害维持偏重发生态势的重要原因之一[38], 建议进一步增加资金投入, 从根本上遏制草原蝗虫的扩散和蔓延。至2015年底, 内蒙古已基本建立起由1个自治区级、14个盟(市)级、44个旗(县)级及1 310名农牧民测报员组成的四级草原鼠虫害监测预警体系, 但与其它行业植保工作相比, 草原虫害监测预警体系建设略显滞后[38], 建议进一步完善预警体系, 提高测报能力和预警水平。目前, 草原蝗虫监测与防治的科研力量较为薄弱, 而且科学研究与产业需求结合不紧密[39], 建议进一步加大科研力度, 强化产学研协同合作, 为草原植保事业发展提供科技支撑。2011年全国牧区工作会确定了“ 生态生产有机结合, 生态优先” 的牧区发展方针, 而绿色防控是确保草原“ 绿色” 发展的重要举措之一, 今后应坚持以生物防治为主的绿色防控技术路线[40], 进一步强化生物防治, 同时加大对生物防治的政策扶持[41], 保护草原生物多样性, 为生态文明建设作出更大贡献。

(责任编辑 王芳)

The authors have declared that no competing interests ex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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