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制种企业产业链是一种非稳定、非平衡的动态变化的过程^{[8, 9]}, 而系统动力学适用于非线性、多重反馈的复杂系统, 尤其是涉及中、长期模拟预测问题^[10]。因此, 本研究采用系统动力学方法研究制种企业产业链, 所用数据来源于2014年8月与种业企业高层管理人员访谈调研结果和该企业从2008年至2013年的年度报告。

企业制种产业链主要包括种子的研发育种、制种生产、加工包装和营销推广等环节, 最终达到销售终端的产业链模式^[11]。企业的育种行为不同于育种家的个人育种行为, 现代企业采用的商业化育种模式, 大都是通过杂交配种的育种试验进行的。本研究假设将育种行为视为企业拥有的育种行为, 这样更容易分析企业的产业链条以及企业与个人之间的产销关系^[12]。

根据上述制种企业产业链模式, 再适当地引进其它制种企业产业链运行所需要的变量, 建立甘肃上市制种企业产业链系统动力学流图(图2)。从制种企业产业链来看, 企业的研发(R & D)投入、市场占有率、企业种业效益规定了企业的行为, 因此, 选取这3个变量为主要状态变量(L)。为计算出速率变量(R), 选取研发投入力度、科技水平、外部品种依赖度、育种水平、销售量、企业年投入、市场竞争强度、生产成本等作为辅助变量(A); 为确定系统方程, 本研究还选取了企业科技成果转化能力作为常量(C)^[13]。

图2

Fig.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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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2 甘肃上市制种企业产业链流图Fig.2 The flow chart of the industry chain of listed seed enterprises in Gansu

系统中主要的状态变量方程如下:

i=1, 2, 3, 4, 其中i=1表示研发投入; i=2表示市场占有率; i=3表示品种数量; i=4表示种业效益。t₀、t分别表初始时刻和第t时刻。

速率方程定义如下:

关于表函数的方程:

式中:i=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分别表示技术参数、价格参数、财务费用、外部品种购买投入、技术人员、公司人员总数、品种权资产、研发研究开发费、公司年利润、市场规模、成本参数、费用参数, 并且个别参数是根据当前数据分析结果给出的假定赋值, 以此方便计算, 并裁定各假定参数值只与各状态指标有关, 假定参数值相互之间无对应关系及比例关系。TY是表量名(因变量已经给定的数值), 都是本研究需要的原始值或结合实际计算后作为原始值应用于系统, 由于其不是本研究分析的关键, 故取关键变量名举例说明。

表1

Table 1

表1(Table 1)

表1 关键变量的取值说明 Table 1 The value of key variables 关键变量 Key variable 年份Year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13 技术员Technologist number 340 340 388 398 413 294 研发费R & D fee/CNY 1.46× 106 1.97× 106 3.03× 106 2.77× 106 5.30× 106 8.93× 106 年利润Profit/CNY· a-1 1.43× 108 2.59× 108 3.95× 108 4.20× 108 3.45× 108 3.63× 108

表1 关键变量的取值说明 Table 1 The value of key variables

从变量的数据来看, 技术人员在2012年以前逐年增加, 2013年人数大幅度降低, 这与企业科研模式的转变有关。年利润虽有波动但是总体呈上升的趋势, 说明种业存在一定的利润空间, 企业竞争的态势仍然很严峻。研发费呈逐年上升的态势并且上升幅度越来越大, 表明企业意识到自有品种的重要性, 因此, 非常注重品种的研发投入, 这都与当前种业市场的整体环境相符合。辅助方程的定义:

inflow是流入速率, outflow是流出速率, 如果没有流出量, outflow即为0。R₁表示年研发投入, A₁表示企业年投入, 即企业每年对研发的投入, 是由效益增加额和市场竞争强度共同确定的, 企业的收入越多, 竞争强度越大, 企业每年的投入就会越大^[14-15]。R₂为市场增长率; A₂表示育种水平, 代表了企业的新品种拥有水平, 从调查的企业来看, 企业的育种水平一般由人才、研发投入和企业购买的非本企业所研发的优良新品种强度决定; C是常数, 表示科技成果转化能力, 与企业的综合实力、科技水平、营销水平和市场运作能力等都有关系, 通过分析企业的历史数据和企业间的相互比较, 对企业的科技成果转化能力加以量化分析, 本研究假定其值为0.03。R₃表示品种增加量, Y₁为技术参数, 表示将当期育种水平下转化为品种数量的技术能力, 是根据每年育种水平和实际每年增加的品种数确定。R₄表示效益增加额, 等于种子收入, A₃为种子收入, 由价格参数和销量确定, 价格参数不是某一品种的价格而是根据企业销售的种子综合所得。R₅表示效益成本增加额。A₄是生产成本, Y₃是销售费用, 是因种子经营、销售和管理等发生财务费用, 是成本的一部分, Y₄外部品种购买投入。X是自变量, XLOW表示自变量X的最小值, XHICH是自变量X的最大值, XINCR是自变量X的取值间隔, K表示当期, 由于本研究是企业系统仿真从2008年到2020年的变化趋势, 间隔1年, 因此本研究中XLOW取2008, XHIGH取值2020, XINCR取1。A₆表示研发投入力度由研发投入和研发费共同确定; A₇表示科技水平, 由企业内部人才的素质和数量的提高、高校科研院所和企业的产学研交流及知识技术转移外溢获得, 加之定性因素无法定量测量, 本研究选取由技术人员和公司人员总数确定的科技水平来代表; A₈表示外部品种依赖度, 由外部品种购买投入与品种权资产共同确定。A₉表示企业的种子销售量, 由市场规模、市场占有率和市场增长率共同决定。A₁₀表示市场竞争强度, 企业种业效益的增加使得企业竞争强度增大, 而企业效益和竞争强度的增大也提高了企业种业的利润。因此, 本研究利用种业效益和利润的比值来确定企业的竞争强度。A₁₁表示种子产量, 企业每年都要预留一部分种子用于下一年进行繁育工作, 预留部分为销售量的10%, 因此, 产量由比销量多10%设定而来^[15]。

本研究模拟上市企业制种产业链的种子收入, 通过比较模拟值与真实值进行有效性检验。结果表明, 模型的模拟值与真实值之间预测误差的绝对值均小于5%(表2)。因此, 模型的拟合度较好, 模型与实际系统的一致性高, 预测的准确性高, 说明模型是有效的。

表2

Table 2

表2(Table 2)

表2 模型的真实值与模拟值的比较 Table 2 Comparison between real and simulated values 指标 Parameter 年份Year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13 模拟值 Simulated value 6.16× 108 9.55× 108 1.05× 109 1.20× 109 9.99× 108 1.12× 109 真实值Real value 6.19× 108 9.61× 108 1.06× 109 1.21× 109 9.95× 108 1.08× 109 相对误差Relative error/% -0.39 -0.62 -0.82 -0.63 0.47 3.23

表2 模型的真实值与模拟值的比较 Table 2 Comparison between real and simulated values

本研究通过反复模拟发现, 科技成果转化能力是敏感性因素, 因此, 将其作为参数进行敏感性测试(图3)。设定科技成果转化能力为Current, 把其作为原始值, 通过调整科技成果转化能力进行测试, 分别设定为调整1和调整2。从图中可以看出, 调整后模型的曲线振幅发生了变化, 但趋势和图形状态没有大的波动, 所以, 模型对参数的要求不是很苛刻, 适合在实际中应用^[16]。

图3

Fig.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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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3 科技转化能力对效益增加的影响Fig.3 Impact of technological transformation ability on the increase of benefit

企业生命周期理论认为, 企业的发展和成长要经历发展、成长、成熟、衰退4个阶段, 在不同阶段企业有不同的发展模式, 采取不同的发展策略。本研究首先以敦煌种业为例, 与其它国内种业巨头相比较, 总结甘肃企业制种产业链的特征, 确定企业的发展阶段。其次, 根据调研访谈中企业管理层关于企业发展的关切, 以及目前企业的发展模式, 总结出企业的发展策略。

敦煌种业在科研育种方面与其它企业相比投入方面差距较大, 育种的速度和领域有待加速和拓展(表3); 在制种生产方面, 目前代繁的比重仍然较大, 应逐步向自繁方面发展; 在后续的经营销售方面与其它企业采取的方式趋同, 这也表明, 甘肃制种企业已具备了一定的水准, 能够保证品种的质量, 差距主要体现在品种创新和繁育方面。总体来看, 以敦煌种业为代表的甘肃制种企业产业链目前处在发展的成长阶段。结合调研访谈中制种企业管理层关于企业发展的关切, 本研究总结了甘肃制种企业发展竞争中采取的主要策略有品种创新策略、市场抢占策略、利润最大化策略和低成本策略。

表3

Table 3

表3(Table 3)

表3 敦煌种业与其它农业上市公司制种产业链比较 Table 3 Comparison of industrial chain between Dunhuang Seed and other agricultural listed companies 企业名称 Company name 产业链比较Industry chain comparison 成功经验 Successful experience 科研育种 Breeding R & D 制种生产 Seed production 加工包装 Processing, packaging 经营销售 Marketing 农户反映 Peasant feedback 敦煌种业 Gansu Dunhuang Seed Co., Ltd 玉米为主, 科研处起步阶段, 投入占收入1%, 购买品种多, 但研发潜力大 Corn breeding; in its initial R& D stage; investment accounts for 1% of income; buying many varieties but having great R& D potential 代繁占60%, 在西北、海南等建立30万亩基地 Agent breeding accounting for 60%; bases in northwestern China and Hainan covering 300 000 mu of land 生产线一流, 质量控制体系完善 First-class production line and a sound quality control system 直销和代理在全国营销推广 Nationwide marketing and promotion by direct distributers and agents 品种品质高, 产量稳定 Seed varieties have high quality and stable yields 优良品种, 从代繁向自有品种生产过度 Emphasizing variety improvement; shifting from agent breeding to breeding of self-owned varieties 登海种业 Shandong Denghai Seeds Co., Ltd 超级玉米, 科研处国内领先水平, 品种一流, 每年3~4代/年, 投入占收入4%左右 Super maize; a leader in scientific research; first-class seed varieties at a rate of 3~4 generations per year; investment accounts for 4% of income 自繁为主, 在西北建生产基地和子(分)公司 Focusing on breeding on behalf of itself; with production bases and subsidiaries in northwestern areas of China 同上 The same above 注重质量推行品牌策略 Adopting a brand promotion strategy stressing high quality 品种产量水平高 Seed varieties have high yields 注重研发和自主知识产权保护 Paying high attention to R& D and protection of intellectual property right 隆平高科 Longping High-tech 科研优势, 水稻、油菜、高粱领域绝对领先, 投入占收入4%左右 Advantages in scientific research; with a leader in the fields of rice, oilseed and sorghum; with an investment to income ratio of about 4% 自繁为主, 除湖南, 华南地区都有基地 Focusing on breeding on behalf of itself; having bases in all southern provinces except Hunan 同上 The same above 网络直销和区域代理, 重视品牌 Selling by network and by regional agents; focusing on brand 品种高产、稳产 Seed varieties have high and stable yields 重视研发, 国际知名品牌和技术、产品有优势 Focusing on R & D; advantages in its international fame and technology and product 奥瑞金 Origin Agritech Limited 遗传育种、转基因生物技术领先, 每年育成8~10个品种, 投入占收入4%左右 Leading in genetic breeding and transgenic technology; 8~10 varieties every year; investment accounts for 4% of income 西北、西南、黄淮海地区建立基地 Having bases in northwestern and southwestern China and Huang-Huai-Hai region 同上 The same above 代理商加盟, 渠道控制严格 Franchising agents, with a strict control over distribution channels 品种质量高、品质好 Seed varieties have remarkable quality 树品牌、重品种质量和产品运作, 走高端市场 Emphasizing brand building, product quality and operation, and targeting high-end market Sources: Management research and Panoramic View China’ s Seed Industry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Strategy Research and Consulting Report(2008-2013). 资料来源:企业内部调研及《中国种子行业全景调研与发展战略研究咨询报告》(2008-2013年)。

表3 敦煌种业与其它农业上市公司制种产业链比较 Table 3 Comparison of industrial chain between Dunhuang Seed and other agricultural listed companies

3.3.1 品种创新策略 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优良品种是企业的核心竞争力^[17], 而优良品种的获得要依靠企业的研发育种能力。甘肃上市种子企业的育种水平偏低(图4), 导致企业的品种增加量(图5)、市场占有率(图6)和种子收入(图7)增加缓慢。因此, 有必要提升企业研发育种能力。影响甘肃上市种子企业育种水平的因素主要是企业的研发投入、科技水平和外部品种依赖度。分别将企业的研发投入提高5倍(曲线1), 将科技水平提高50%(曲线3), 企业的研发育种水平、品种增加量、市场占有率以及种子收入都会大幅度提高。购买新品种对企业的育种能力、品种数量、市场占有率以及种子收入近期内会有良好的效果, 并能短时间内获得经济效益。将品种购买投入减少为0, 发现曲线2与曲线4波动不大, 但是未来的趋势会逐步扩大, 说明品种购买投入减少不会对企业当前的整体经济效益产生较大影响, 但会影响企业的长期发展。一旦外部品种撤出, 企业的未来整体效益将会下降。因此, 企业不注重内部研发而过度依赖外部品种是存在潜在危害, 不利于企业的长期发展。品种创新是企业持久发展的生命源泉, 因此, 无论企业处在发展的哪个阶段, 都应遵循此策略。由于品种受生物、科技、市场等因素的影响会不断更新, 企业要想持续发展必须以品种创新为根本策略, 尤其是育繁推一体化的种子企业必须进行品种的研发创新^[18]。

育种水平提升能够提高品种的产出量、市场占有率和种子收入(图4), 但是育种水平是如何提升的?鉴于育种水平无法定量估计, 因此采用技术人员占企业总人员的比重代替, 本研究对此加以讨论。从图1企业品种权组合来看, 育种水平与企业科研模式有很大关联, 当前存在3种模式:一是靠企业以外科研单位; 二是靠企业自身品种创新; 三是企业和科研单位的合作。对于模式一, 敦煌种业购买“ 吉祥1号” 一个品种就花费2 600余万元, 企业成本和市场风险巨大。如果采用模式二, 企业要聘用大量研发人员, 且不考虑人员素质情况, 仅此一项费用就很大, 因此, 企业雇佣大量人员有无必要值得深思, 企业从投入和产出比较方面便可判断。模式三, 企业和科研单位合作, 即便企业与科研单位合作, 从调研得知, 企业科研人员也有3种组成形式:一是, 高精尖人才和底层科技人员较少, 中间层科研人员比重较大的“ 橄榄球” 模式; 二是, 高精尖人才和底层科技人员较多, 中间层科研人员比重较小的“ 哑铃” 模式; 三是, 企业只雇佣高精尖人才的“ 蘑菇” 模式。由于品种创新的特殊性和偶然性较大, 企业人才队伍建设值得深思, “ 橄榄球” 模式人才配比齐全, 但相比来说, 人才成本也大, “ 哑铃” 模式由于待遇存在级差, 相比于“ 橄榄球” 模式成本较低, 而“ 蘑菇” 模式, 企业只保留高精尖人才中“ 总工” 之类的来把关科研创新, 将其它活动交给科研单位, 既保证了企业的科技创新同时又降低了人才成本。

图4

Fig.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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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4 育种水平曲线Fig.4 The curve of breeding level

图5

Fig.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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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5 品种增加量曲线Fig.5 The curve of the increasing amount of varieties

图6

Fig.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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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6 市场占有率曲线Fig.6 The curve of market share

图7

Fig.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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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7 种子收入曲线Fig.7 The curve of seed income

3.3.2 市场抢占策略 企业运用此策略首先要判断企业的发展阶段, 在企业发展的成长阶段, 企业以市场抢占策略为优先策略, 通过迅速占领市场获得市场的主动权。从目前甘肃省种子上市企业市场的表现来看, 仍然需要扩大种子推广面积从而获得市场占有率。企业在发展的成长阶段要以实现市场占有最大化为目标而不能以实现利润最大化为目标。在这个阶段, 企业减少利润以加大对整个制种产业链的投入。图8-图9中曲线2分别是当前企业的市场占有率和种子收入曲线, 现将企业的利润减少50%, 以获得更大的市场。如图9-图10中曲线1所示, 将利润减少50%后, 企业今后的市场占有率和种子收入会获得明显改善, 虽然当前企业的利润减少了, 但为今后企业的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市场的开发与维护关系到企业根本利益的实现, 因此, 企业的销售环节是企业再投入的重要方面。打造一个稳定增长的市场环境, 对于企业的发展至关重要。市场抢占策略适用于企业发展的成长阶段, 图9和图10已经证明了这一策略应用的正确性。鉴于目前甘肃种子上市企业的发展阶段, 企业当前应该采取这一策略, 来扩大市场占有率。

3.3.3 利润最大化策略 企业是以实现利润最大化为最终目标。但采用利润最大化发展策略也要看企业的发展阶段。图10曲线2与图11曲线3是企业当前的发展状态, 图10曲线1与图11曲线2是利润提高50%后的状态, 曲线3是价格提高50%后的状态。从图中可以看出, 若企业处在发展的成长阶段, 企业要以实现利润最大化为目标, 就会减少对制种产业链的投入。企业若只顾眼前利益, 将利润提高50%后, 企业的市场占有率和种子收入都会下降, 不利于企业的长久发展。但企业若处在发展的成熟阶段, 企业对市场具有一定的控制力, 市场份额相对稳定, 将利润提高后, 企业的市场占有率不会下降, 再配合使用高价格策略(即图中价格提高50%), 企业会获得高额的利润回报。企业处在发展的成长阶段, 利润最大化和市场抢占策略是相互矛盾的, 企业要想获得利润必然会降低市场占有率, 而要想获得市场占有率就要加大各方面的投入, 因此利润必然降低。但若企业处在发展成熟阶段, 尤其是企业对市场具有垄断能力时市场份额相对稳定, 企业采用利润最大化策略是有利的。因此, 无论利润最大化策略还是市场抢占策略, 最终目的都是以企业获得最大效益为目标, 是企业在发展的不同阶段采取的不同手段, 虽看似矛盾实则是辨证统一的, 图11和图12证明了这一点。甘肃上市种子企业目前还未进入成熟阶段, 因此, 企业还不能急于采用利润最大化策略, 只有在市场相对成熟以后才能逐步采用此策略。

图8

Fig.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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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8 企业利润变化对市场占有率影响Fig.8 The impact of corporate profit on market share

图9

Fig.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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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9 企业利润变化对种子收入影响Fig.9 The impact of corporate profits on seed income

图10

Fig.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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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10 利润变化对市场占有率影响Fig.10 The impact of profit on market share

图11

Fig.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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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11 利润和价格变化对种子收入影响Fig.11 The impact of profit and price on seed income

3.3.4 低成本策略 成本控制贯穿企业发展的全过程, 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 低成本策略往往是占领市场, 提高利润, 击败对手的重要策略。尤其是在企业发展的衰退期, 企业发展的各项弊端开始暴露, 企业的单位成本开始上升, 在市场环境相对稳定的状态下, 谁的单位成本低谁就会延缓衰退期的到来。但是企业衰退不等于消亡, 衰退期是企业再创业的关键期。图12-图14中曲线2是企业的单位成本当前的状态, 曲线1是单位成本下降50%后的状态。从图中可以看出, 单位成本下降扩大了企业的市场占有率, 提高了种子收入。单位成本降低最直接的好处就是企业利润提高, 这样企业就有更大的力量进行产业链再投入。尤其处在衰退期, 企业的单位成本下降可以拖垮竞争对手, 延缓衰退期到来, 并能有实力进行再创业, 即加大投入研发新品种, 企业利用更先进的技术, 更完善的措施使得品种生产的单位成本更低从而形成良性循环。无论处在哪个发展阶段, 低成本策略都是企业必须坚持的策略, 它不仅是一种策略, 也应该成为一种长效机制。

图12

Fig.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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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12 市场占有率变化曲线Fig.12 The changes in market share

图13

Fig.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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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13 种子收入变化曲线Fig.13 The changes in seed income

图14

Fig.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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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14 研发投入变化曲线Fig.14 The changes in R& D invest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