苜蓿、小麦、玉米经济效益比较
刘会芳, 南志标, 唐增, 王丽佳
草地农业系统国家重点实验室 兰州大学草地农业科技学院, 甘肃 兰州 730020
唐增(1982-),男,湖南衡阳人,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农业经济方面的研究。E-mail:tangz@lzu.edu.cn

第一作者:刘会芳(1990-),女,河南开封人,在读硕士生,主要从事苜蓿投入产出研究 E-mail:liuhf13@lzu.edu.cn

摘要

基于甘肃省5个样本县的调研数据,对农户苜蓿( Medicago sativa)、小麦( Triticum aestivum)和玉米( Zea mays)种植的投入和产出、要素产出弹性和要素边际产出进行测算并比较。结果表明,苜蓿在三者中投入最少,玉米产出最高,而苜蓿产出最低;现阶段小麦和玉米处于规模报酬递减阶段而苜蓿处于规模报酬递增阶段,苜蓿产业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小麦和玉米各要素边际产量基本趋近于零,苜蓿种子投入和肥料投入的边际产量均远大于零,增加苜蓿种子和肥料投入可实现苜蓿增产。

关键词: 苜蓿; 投入产出; C-D生产函数; 要素边际产量
中图分类号:S816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1-0629(2016)5-0990-06 doi: 10.11829/j.issn.1001-0629.2015-0408
Comparison of economic benefit of alfalfa, wheat and maize——A case study in Gansu Province
Liu Hui-fang, Nan Zhi-biao, Tang Zeng, Wang Li-jia
State Key Laboratory of Grassland Agro-ecosystems, College of Pastoral Agricultur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Lanzhou University, Lanzhou 730020, 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 Tang Zeng E-mail: tangz@lzu.edu.cn
Abstract

Based on the investigation in 5 counties in Gansu Province, the inputs and outputs, factorial outputs elasticity and marginal outputs of alfalfa ( Medicago sativa), wheat( Triticum aestivum) and maize( Zea mays) at household level were analysed and compared.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alfalfa had the least inputs, maize and alfalfa had the highest and lowest outputs, respectively. At the moment, wheat and maize were in the stage of decreasing returns to scale, on the contrary, alfalfa was in the stage of increasing returns to scale indicating alfalfa industry had potential improvement. All factors marginal production of wheat and maize closed to zero, in contrast, marginal production of alfalfa were far greater than zero, indicating improvement of seed and fertilizer inputs can increase alfalfa production.

Keyword: alfalfa; output-input; C-D production function; factorial marginal production

农牧业发展共同构筑了国民经济的基础, 面对快速发展的经济, 农民对牧草和粮食作物进行取舍和合理配置十分重要。2015年中央发布的一号文件提出“ 要加快发展草牧业, 支持苜蓿等饲草的种植, 促进粮食、经济作物、饲草料三元种植结构协调发展” 。近年来, 伴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 人们对动物性产品的需求也逐年增加, 促进了我国畜牧业迅速发展, 但国内的苜蓿(Medicago sativa)商品草产量依然不能满足畜牧业苜蓿饲草的需求, 进口数量持续攀高。其中, 2008―2013年我国从美国进口的苜蓿商品草从1.96万t迅速增长至75.56万t[1, 2], 年均增长率为6.43%, 6年内苜蓿的进口数量增长了37.55倍。

目前, 国外学者对苜蓿的经济分析研究较多。Zahmatkesh等[3]利用投入成本、边际产出和要素弹性系数比较了伊朗赞詹市苜蓿青贮和干草两种利用方式的利弊, 结果表明青贮苜蓿的经济效益更好。Mobtaker等[4]从能量角度调查分析了在伊朗哈姆丹市影响苜蓿产出的要素, 并分析苜蓿投入与产出的关系, 结果表明, 机械和种子投入是影响苜蓿产出的主要因素。Mobtaker等[5]利用数据包络分析的方法对苜蓿投入要素进行了优化分析。

国内学者对苜蓿产业的研究比较充分, 涉及苜蓿产业现状、苜蓿产业生产和贸易以及苜蓿草市场供需等[6, 7, 8, 9]。王文信[8]通过研究美国苜蓿产业发展历程, 提出中国苜蓿产业发展要与经济发展水平相适应, 实行产业化经营, 与畜牧业发展相结合, 发挥政府引导作用的政策建议。卢欣石[10]通过分析中国苜蓿产业现状, 提出实行产业化经营, 充分发挥政府引导作用的建议。也有学者从生产技术效率角度, 对苜蓿产业的生产进行了分析, 刘玉凤等[11]从对苜蓿的投入产出分析入手, 计算了2008―2013年8个苜蓿生产区的技术进步率, 结果表明, 我国的苜蓿生产发展方式处于粗放型和集约型之间。但目前国内从经济角度分析影响苜蓿产量的因素以及对苜蓿和其它作物做对比分析的研究还很少。石自忠和王明利[12]对宁夏、山西、新疆、山东和内蒙古五省(区)苜蓿与竞争农作物的分析表明, 与小麦(Triticum aestivum)、玉米(Zea mays)和马铃薯(Solanum tuberosum)相比, 苜蓿具有良好的经济收益, 但其数据在五省(区)之间分布不均匀, 宁夏、山西和山东三省(区)的苜蓿数据太少, 并不能很好地说明结果。王明利[13]对甘肃陇东和中部黄土高原苜蓿种植区的研究表明, 与小麦、玉米相比, 苜蓿种植成本低, 收益率最高, 但没有针对3种作物从经济学角度继续进行深入的研究。农户对其种植苜蓿与传统经济作物之间如何进行选择, 各自的成本投入与产出效率如何, 以及怎样合理地增加某一要素投入来提高作物产量依然缺乏科学的分析和指导。

为此, 本研究基于甘肃省5个样本县的调研数据, 对样本地区苜蓿、小麦和玉米的投入产出及其经济效益进行对比分析。通过建立生产函数模型对3种作物的要素产出弹性和各要素边际产量进行比较分析, 以期为当地农户土地管理与应用, 以及政府的政策制定提供科学参考。

1 苜蓿、小麦和玉米的投入与产出
1.1 样本选择

本研究资料来源于2014年10月对甘肃省5个市以农户为单位进行的问卷调查。具体包括陇东黄土高原种植区的庆阳市环县和定西市安定区, 河西走廊种植区的张掖市临泽县、金昌市永昌县和酒泉市金塔县。为了使调查资料具有可比性, 在调查的过程中, 已经确保每个村庄的调查均有小麦、苜蓿和玉米这3种作物种植。共发放问卷310份, 回收有效问卷302份, 有效回收率97.42%。其中, 有193户种植苜蓿, 142户种植小麦, 302户种植玉米。根据研究需要, 对数据进行分析整理, 剔除不合理样本后, 苜蓿、小麦、玉米种植户有效数量分别为181、120和292户。调查样本基本情况如表1所示。问卷内容包括:农户基本情况(性别、年龄、受教育年限、家庭总人口)、生产物资费用(种子费用、水电费用、农药费用、农业机械和农家肥、化肥费用)、用工费用(翻耕整地用工、播种用工、施肥用工、排灌用工、喷药用工、田间管理用工、收获用工、其它用工)以及农户收益情况(农作物产量和销售价格)。

1.2 投入产出比较

2014年甘肃农户种植苜蓿成本包括种子费、水电费、农药费、雇工费、机械费、肥料费和地膜, 各项费用总计2 097.09元· hm-2, 分别为小麦和玉米成本投入的42%(4 990.53元· hm-2)和32.2%(6 508.74元· hm-2), 且3种作物的各种投入差别较大, 苜蓿作为牧草饲料进行生产, 除雇工费用外, 其它要素投入均远低于小麦和玉米投入(表2)。从雇工费用来看, 农户苜蓿每公顷的雇工费为394.82元, 分别是小麦和玉米的3.8和1.8倍; 从机械投入来看, 苜蓿的机械投入为116.63 元· hm-2, 只占小麦和玉米机械投入的10.44%和9.25%。

表1 调研(区)3种作物种植户数量(户)及分布 Table 1 Sample size (household) and its regional distribution
表2 苜蓿、小麦和玉米的平均投入与产出 Table 2 Input and output analysis of alfalfa, wheat and maize

肥料费用在3种作物各自的成本投入中, 所占总成本投入的比重最大(约45%)。机械费用在小麦和玉米中所占比重次之, 而苜蓿成本投入中雇工费所占比例排在第2位。种子费用在小麦的投入中所占比重排名第3。

收益率是衡量作物生产力的重要指标, 苜蓿收益率(97.02%)仅略低于玉米(121.71%)而高于小麦(77.52%), 说明苜蓿有较好的生产力(表2)。但农户在农业生产中, 往往仅依靠收益而非收益率做出决策, 因此需要相关政府对农户进行合理引导, 使之认识到苜蓿潜在的巨大商品价值。

玉米的单位面积产量在3种作物中最高(6 872.67 kg· hm-2), 为苜蓿(3 909.79 kg· hm-2)和小麦(3 771.69 kg· hm-2)的1.8倍左右, 而净利润(7 922.17元· hm-2)分别为苜蓿(2 034.69元· hm-2)和小麦(3 868.53元· hm-2)的3.9和2.4倍。此结果与王明利[13]在甘肃陇东地区的调研结果苜蓿产出最低而玉米产出最高类似。

2 苜蓿、小麦和玉米3种作物的生产资源合理配置
2.1 模型设置及要素边际产量公式

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C-D生产函数)是用于表示农业生产过程的经典生产函数, 在农业技术经济分析中占有重要的地位[13]。本研究采用此函数模型来拟合苜蓿、小麦和玉米3种作物投入与产出生产函数。

C-D生产函数的一般表达式为:

y=f(x1, x2, x3, …, xk) x1β1x2β2x3β3xkβk.

式中:xi为各投入要素, β ii投入要素的弹性系数, 各投入要素弹性系数之和∑ β i等于规模报酬。若∑ β i> 1, 函数以递增速率增加, 规模报酬递增; ∑ β i=1, 函数以不变速率增加, 规模报酬不变; ∑ β i< 1, 函数以递减速率增加, 规模报酬递减[14, 15, 16]

本研究模型采用C-D生产函数的基本形式y=α x1β1x2β2x3β3xkβk来拟合。将其转换为线性形式, 取其对数, 以便引入并计量经济模型:

lny=β 0+ j=1nβ jln(xij) (1)

i=1, 2, 3, …, n; j=1, 2, …, 7

式中:ij分别是第i个农户和第j种投入, β 0为常数项, β j为弹性系数。

边际产量指每增加一个单位生产资源可得到的产出量增量。在计算各因素边际产量时采用公式:

MPxii× y˙x¯i.

式中:MPxi为第i种生产资源的边际产量; β ii资源生产弹性系数; x¯i为第i种生产资源平均投入量; y为理论产出量(可以用生产资源x1, x2, x3, …, xn值代入以上回归方程求得)。

2.2 模型回归结果及要素边际产量

根据2014年甘肃五市实地调研得到的数据, 以苜蓿、小麦和玉米3类作物单位面积产量为因变量, 种子费、水电费、农药费、雇工费、机械费、肥料费和地膜费7个要素为自变量, 用Eviews软件通过柯布-道格拉斯模型拟合3种作物的生产函数, 分别建立各作物的投入产出模型, 利用OLS普通最小二乘法对模型各个参数进行回归分析, 回归系数如表3所示。

表3 2014年甘肃省苜蓿、小麦和玉米投入产出模型(C-D)回归结果 Table 3 Regression of input and output model (C-D)for alfalfa, wheat and maize in Gansu province of 2014

苜蓿产出模型中各要素弹性系数之和∑ β =1.887 0> 1(表3), 说明甘肃苜蓿资源投入处于规模报酬递增阶段。小麦和玉米的要素弹性系数均小于1, 处于规模报酬递减阶段。

种子费用对苜蓿、小麦和玉米均有影响, 增加种子每公顷的投入费用均可实现增产, 但增产效果差异很大(表3)。三者弹性系数比较结果为苜蓿> 小麦> 玉米, 苜蓿的种子投入弹性系数远大于小麦和玉米, 说明苜蓿对种子投入需求要远大于小麦和玉米。每公顷苜蓿、小麦和玉米每多投入1 kg的种子可得到的产量增量分别为28.352 3、0.163 9和0.095 5 kg· hm-2(表4)。

机械费用对苜蓿的产出有极显著影响, 对小麦和玉米产出影响较小。苜蓿、小麦和玉米机械费用弹性系数分别为0.545 1、0.028 8和0.023 8, 即每增加1%的机械费用的投入, 苜蓿产出可以增加0.545 1%, 小麦和玉米则只增加0.028 8%和0.023 8%(表3)。而每公顷的机械费用每增加1元, 苜蓿、小麦和玉米的产量分别增加23.973 1、0.026 2和0.013 1 kg(表4)。

苜蓿和小麦的肥料投入均通过1%的显著性检验, 对玉米的影响不显著(表3), 表明苜蓿和小麦对化

表4 各要素边际产量(kg· hm-2) Table 4 Marginal production(kg· hm-2) of all factors

肥的需求量高于玉米。在当前技术水平不变的条件下, 每公顷每减少1元化肥投入, 玉米产量仅减产0.006 8 kg(表4), 减少量非常小, 其对化肥投入接近饱和。若农户只是盲目地注重对玉米的投入, 并不能带来更高的产量和效益, 只有对资源进行合理配置, 增加对小麦和苜蓿的化肥投入, 才能实现农民的增产增收。

3 讨论

随着人口增长和对畜产品需求的快速增长, 饲草料供给面临着更大的挑战。张自和[17]研究发现, 甘肃农户普遍有“ 重粮轻草” 的思想, 对传统作物精耕细作, 对苜蓿却疏于管理, 特别是对占很大比重的退耕还草, 人工种草耕地, 耕种之后基本属于靠天吃饭, 很少打理, 要素资源在小麦、玉米和苜蓿之间的分配极其不合理。本研究结果表明, 苜蓿的种子投入仅占小麦种子投入的25.42%、玉米种子投入的29.94% (表2), 种子投入对苜蓿、小麦和玉米的产量影响均显著, 但苜蓿的种子边际产量远大于小麦和玉米的种子边际产量, 小麦或玉米的种子边际产量几乎为0(表3表4), 说明目前甘肃农户对小麦和玉米的种子投入已趋近饱和状态, 增加种子投入并不能使小麦和玉米增产, 而加大对苜蓿种子的投入, 可使产量大幅度增加, 这可以一定程度上减轻当前国内饲料市场需求的压力。

石自忠和王明利[12]对宁夏、山西、新疆、山东和内蒙古的调查表明, 苜蓿机械费用与各类农作物相差不大。本研究结果却表明, 甘肃省苜蓿机械费用只分别占小麦和玉米的10.44%和9.25%(表2), 与石自忠和王明利[12]的调研结果并不一致, 造成苜蓿机械投入低的原因主要是目前甘肃农户种植苜蓿多在退耕还草的坡地, 土地细碎化程度高, 大型的收割机械基本无法使用, 农户只能依靠人力进行刈割, 因而造成机械投入低, 此外, 由于地区农作系统的限制和经济发展水平的不同, 不同省份农作系统中机械化程度有很大的区别。而本研究中苜蓿机械费用的边际产量是23.973 1 kg· hm-2, 小麦和玉米机械费用边际产量趋近于零, 说明目前苜蓿生产中对机械有很强的依赖性, 增加机械投入, 可以实现增产, 农户可以考虑通过增加对苜蓿的机械投入来提高苜蓿产量。

肥料在农业生产中发挥着关键的作用。张卫峰等[18]研究发现, 传统农业系统中肥料的投入量已经超出作物最高产量的需求量, 很多农户只是盲目加大对传统农作物的投入, 以为高投入就会高产出。甘肃省农户对小麦和玉米的肥料投入在所有要素中最高, 投入的边际产量目前几乎为零, 说明小麦和玉米的肥料投入基本已达到其最高产量的需求量, 农户无须再对小麦和玉米增加投入(表2表4)。苜蓿肥料投入的边际产量为1.051 2 kg· hm-2, 依然有一定的增产空间, 故在生产中农户可适当增加对苜蓿的肥料投入。

4 结论与建议

甘肃农户种植苜蓿的总投入低于小麦和玉米, 雇工成本高而机械成本低, 收益率高于小麦却低于玉米。虽然目前甘肃农户种植苜蓿的效益并不理想, 但这与农户对其投入少、管理不科学有很大关系。第一, 由于甘肃农户种植苜蓿大多在细碎化程度很高、土壤贫瘠的不适合种植小麦和玉米的土地上, 各种要素投入远低于小麦和玉米, 但其收益率却也只是略低于玉米, 而高于小麦。说明如果将种植玉米、小麦的优质土地拿出一部分种植苜蓿, 使苜蓿种植集中连片, 结合科学管理, 其产出将是比较可观的; 第二, 苜蓿种植环境的恶劣导致无法使用大型的机械设备, 机械投入低造成了雇工成本增高, 指出了目前农户小规模种植的弊端, 说明加快土地流转, 机械化、现代化对苜蓿的发展十分重要。

2)目前甘肃省苜蓿的资源投入处于规模报酬递增阶段, 而小麦和玉米的资源投入已经处于规模报酬递减状态。说明甘肃省苜蓿的产业发展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应该充分利用甘肃草业这一天然优势, 发展特色产业, 将苜蓿的资源优势转变为经济优势。但甘肃农户目前对苜蓿认识普遍不足, 往往认为苜蓿作为饲草无利可图, 因此各级政府部门应该加大宣传力度, 使农户真正认识到苜蓿草的商品价值, 从根本上改变农户“ 轻草” 的意识, 开始注重各生产要素在苜蓿和其它作物之间的合理分配。

3)甘肃苜蓿种植区的农户想要提高苜蓿产量并实现增收, 可加大种子、农药、机械的投入, 而小麦和玉米的各项资源投入已趋于合理水平。农户可以考虑适当控制对小麦和玉米的资源投入, 适当增加对苜蓿种子、农药和机械的投入。

The authors have declared that no competing interests exist.

参考文献
[1] 任继周. 我国传统农业结构不改变不行了——粮食九连增后的隐忧. 草业学报, 2013, 22(3): 1-5. [本文引用:1]
[2] 卢欣石. 我国苜蓿商品草产业发展现状与思考. 中国奶牛, 2013(15): 3-6. [本文引用:1]
[3] Zahmatkesh D, Amanlou H, Dashti G. Economic modelling and sensitivity analysis of inputs in alfalfa production in different harvesting system.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griculture and Crop Sciences, 2013, 6(8): 472-477. [本文引用:1]
[4] Mobtaker H G, Akram A, Keyhani A. Energy use and sensitivity analysis of energy inputs for alfalfa production in Iran. Energy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2012, 16(1): 84-89. [本文引用:1]
[5] Mobtaker H G, Akram A, Keyhani A, Mohammadi A. Optimization of energy required for alfalfa production using 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 approach. Energy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2012, 16(2): 242-248. [本文引用:1]
[6] 晁德林, 王俊梅. 甘肃苜蓿产业化存在的主要问题和发展趋势. 草业科学, 2011, 28(2): 327-330.
Chao D L, Wang J M.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development trend of Medicago spp. grass industry in Gansu Province. Pratacultural Science, 2011, 28(2): 327-330. (in Chinese) [本文引用:1]
[7] 王明利. 推动苜蓿产业发展全面提升我国奶业. 农业经济问题, 2010(5): 22-26.
Wang M L.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Alfalfa industry to enhance China’s dairy industry. Issues in Agricultural Economy, 2010(5): 22-26. (in Chinese) [本文引用:1]
[8] 王文信. 美国的苜蓿产业发展历程及对中国的启示. 世界农业, 2012(4): 18-21. [本文引用:2]
[9] 张洁冰, 南志标, 唐增. 美国苜蓿草产业成功经验对甘肃省苜蓿草产业之借鉴. 草业科学, 2015, 32(8): 1337-1343.
Zhang J B, Nan Z B, Tang Z. The successful experience of alfalfa industry in United States as a reference to Gansu alfalfa industries. Pratacultural Science, 2015, 32(8): 1337-1343. (in Chinese) [本文引用:1]
[10] 卢欣石. 中国苜蓿产业发展问题. 中国草地学报, 2013, 35(5): 1-5.
Lu X S. Problems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alfalfa industry in China. Chinese Journal of Grassland , 2013, 35(5): 1-5. (in Chinese) [本文引用:1]
[11] 刘玉凤, 王明利, 石自忠, 王宏宇. 我国苜蓿产业技术效率及科技进步贡献分析. 草业科学, 2014, 31(10): 1990-1997.
Liu Y F, Wang M L, Shi Z Z, Wang H Y. Analysis of technical efficiency and technical progress contribution of alfalfa production. Pratacultural Science, 2014, 31(10): 1990-1997. (in Chinese) [本文引用:1]
[12] 石自忠, 王明利. 苜蓿与竞争农作物投入产出的比较. 草业科学, 2013, 30(8): 1259-1265.
Shi Z Z, Wang M L. Input and output comparison between alfalfa and its competitive crops. Pratacultural Science, 2013, 30(8): 1259-1265. (in Chinese) [本文引用:3]
[13] 王明利. 中国牧草产业经济(2010). 北京: 中国农业出版社, 2010: 277-283.
Wang M L. China Industrial Economy Pasture(2010). Beijing: China Agriculture Press, 2010: 277-283. (in Chinese) [本文引用:3]
[14] 周曙东. 农业技术经济. 北京: 中国农业出版社, 2012: 176-218.
Zhou S D. Agricultural Technology. Beijing: China Agriculture Press, 2012: 176-218. (in Chinese) [本文引用:1]
[15] 王光宇, 孔令聪, 胡永年. 安徽省小麦生产投入产出及资源合理配置研究. 农业经济问题, 2008(3): 55-60.
Wang G Y, Kong L C, Hu Y N. The rational allocation of the input and output of wheat in Anhui Province. Issues in Agricultural Economy, 2008(3): 55-60. (in Chinese) [本文引用:1]
[16] 陈卫洪, 漆雁斌. 畜牧业生产投入要素与产值关系分析. 农业技术经济, 2010(8): 39-46.
Chen W H, Qi Y B. Livestock production input factors and output relationship analysis. Journal of Agrotechnical Economics, 2010(8): 39-46. (in Chinese) [本文引用:1]
[17] 张自和. 强化人工草地建设推动草畜产业化发展. 草原与草业, 2015, 27(2): 3-6.
Zhang Z H. Strengthening the construction of artificial grassland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livestock industry. Grassland and Prataculture, 2015, 27(2): 3-6. (in Chinese) [本文引用:1]
[18] 张卫峰, 马林, 黄高强, 武良, 陈新平, 张福锁. 中国氮肥发展、贡献和挑战. 中国农业科学, 2013, 46(15): 3161-3171.
Zhang W F, Ma L, Huang G Q, Wu L, Chen X P, Zhang F S. The development and contribution of nitrogenous fertilizer in china and challenges faced by the country. Scientia Agricultura Sinica, 2013, 46(15): 3161-3171. (in Chinese) [本文引用:1]